韩剑锋听着局长的痛斥声，整个人就像被突然抽取了脊梁骨一样，瘫倒在了椅子上，他举起双手捂住了脸，声音格外沙哑，

“小刘是去年才跟着我的，他还那么年轻，才25岁啊！他之前还跟我说等结束了这个案子要和女朋友结婚的，但是现在......”

韩剑锋彻底说不下去了。

周焕也是双目无神地看着不知名处，小刘是这样，他手下的小张又何尝不是如此呢？

甚至小张还要比小刘小了几个月，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小张的时候，他脸上还长着几颗青春痘，一见到他就咧开了嘴笑得都看不到眼了。

而周焕最后一次见到他，都很难想象那个躺在血泊中，完全没了人样的是那个格外阳光的少年。

小张说进灵管局是他从小的梦想，他想要成为一名救人于水中的英雄，如今他确实是一名英雄了，可是却是以生命换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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