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到江帆怼回去，门口就出现了方志华的声音。
方志华早就已经过来了，只是当他听到了江帆的话语时，他就想要知道，自己的这第一批学生能力如何，所以迟迟没有进来。
没想到的是，自己辛辛苦苦讲了那么多的课程，居然一个都没有被这群人给听下去。
生气的同时，他也在感叹江帆读书的能力。
他早就听闻了江帆有过目不忘的能力，现在看来，只怕这孩子的能力可不仅仅只是这些。
“方方教授。”
矮子一看见方教授，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他突然有些懊悔冲出来，这怕不是要给方志华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。
“教授？惭愧啊，真的是惭愧，我自认为我的教育能力不低，没想到的是，这遇见的第一批学生，居然连最简单的题目都答不出来，难道是我的教育有问题？”
“我也没想到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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